同柳山和尚登落星寺

姚燧 姚燧〔元代〕

抵掌女娲前功捐,鍊石力尽还霣天。怒飞十有八万里,掷陷彭蠡三重渊。

藏山于泽信有力,愚公欲移重万肩。黄家亚夫更痴绝,漫向麟史求何年。

安知自分牛斗躔,天穴上当匡庐颠。银河一塞□□□,至今飞流挂长川。

我来正逢槐火节,舣矶少系东吴船。相携诗僧上佛阁,箕踞对酒淡其然。

渠闻舌挢若自失,子辨乃出邹衍前。无书太古何所得,为言乌有先生传。

姚燧

姚燧

姚燧(1238年~1313年),字端甫,号牧庵,河南洛阳(今河南洛阳)人。 元朝文学家。官翰林学士承旨、集贤大学士。能文,与虞集并称。所作碑志甚多,大都为歌颂应酬之作。原有集,已散失,清人辑有《牧庵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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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孙自修祝和甫读宛陵山谷诗

程永奇程永奇 〔宋代〕

孙君出宛陵,梅诗独不喜。祝黄世通家,于此更訾毁。

暇日扣我门,相与求正始。敢述过庭闻,用告二三子。

节拍贵详缓,言语戒浮靡。无因内金盘,遂厌古罍洗。

无惑变徵声,雅乐成逆耳。譬如学书人,牵率宗二米。

一观繇羲帖,弃走却千里。九方相神骏,肯与骊黄齿。

纷纷稗官说,而昧洙泗理。世事难具陈,岂必在文士。

不鼓无成亏,吾欲师昭氏。

赠高九万并寄孙季蕃二首

刘克庄刘克庄 〔宋代〕

菊磵说花翁,飘蓬向浙中。
无书上皇帝,有句恼天公。
世事年年异,诗人个个穷。
筑台并下榻,今岂乏英雄。

别馆即事

华岳华岳 〔宋代〕

十年客裹过春光,客裹逢春分外狂。
半堵碧云蜗路湿,一帘红雨燕泥香。
衔山西日辞春阁,拍岸东风趁夜航。
莫向钱塘苏小说,东吴新髻李红娘。

题蒋山

李梅磵李梅磵 〔宋代〕

登临要说六朝遗,一个乾坤几合离。
豪杰已随流水去,兴亡只有此山知。
古松隔道招游客,丹对斜阳话旧时。
寄语老僧珍此壁,百年后有古人诗。

水调歌头·律纪林锺月

佚名佚名 〔宋代〕

律纪林锺月,兔魄夜来圆。彩麟入梦,天教英物出人间。志气平生浩荡,欲试经纶大手,赞画向名藩。见说齐瓜熟,鹏路快扶抟。称寿处,歌齿皓,戏衣斑。辉联甥馆,那堪一笑共团栾。好看蜚声霹雳,使有蒲轮迎召,催入侍龙颜。却待功成後,归伴幔亭仙。

寄精严谷堂老宿二十年欲访谷堂观笔法因循去

林亦之林亦之 〔宋代〕

隔浦娟娟古佛庐,几回欲去更踟躇。
欲夸柳氏元和脚,要问隋僧智果书。
见说交情多隽达,每惭识面尚生疎。
山头红叶知无限,可许閒人暂寓居。

寄复斋陈寺丞二首

戴复古戴复古 〔宋代〕

岂说从来用处难,出乘五马看庐山。
凤凰览德下千仞,虎豹憎人上九关。
持论太高天动色,忧时未老鬓先斑。
平生风节谁其似,汲黯朱云伯仲间。

偈颂一百零一首

释慧性释慧性 〔宋代〕

无作无为,无说无示。
可以济群,类统万邦。
同六虚,融三际,
此是吾家第一义。

偈颂一百零四首

释绍昙释绍昙 〔宋代〕

大众问讯,待者烧香。
曲录棚上,说黑道黄。
七世冤憎同劫会,泥犁拔舌自担当。
麟凤出时山总秀,芝阑生处草俱芳。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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