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颂一百零四首 其四十六

释绍昙 释绍昙〔宋代〕

万本青松,后人标榜。临济儿孙,当机不让。千古清凉树荫人,法门梁栋真堪赏。

初莫学黄梅道者,贪传破钵盂,连累周家女。无地著浑身空惆怅,丛林难免无根谤。

释绍昙

释绍昙

释绍昙(?~一二九七),字希叟。理宗淳祐九年(一二四九),住庆元府佛陇□□禅寺。景定元年(一二六○),住平江府法华禅寺。五年,住庆元府雪窦资圣禅寺。度宗咸淳五年(一二六九),住庆元府瑞岩山开善禅寺。元成宗元贞三年卒。有《希叟绍昙禅师语录》一卷、《希叟绍昙禅师广录》七卷,收入《续藏经》。事见《语录》及所附居径《拜呈日本国栗棘庵诸位尊属禅师》。 释绍昙诗,以辑自《语录》《广录》者及其中单编之偈颂编为六卷,辑自他书者附于卷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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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东郊以园林无俗情为韵得情字二首

冯时行冯时行 〔宋代〕

散漫藤萝外,飘然猿鹤情。
云山如有旧,草木半无名。
隔竹寺幡出,前村砧杵鸣。
乾坤清绝地,犹觉是升平。

腰痛医者馈药以酒为使命酒对灯欲饮不能

李之仪李之仪 〔宋代〕

我固不善酒,醉中常独颠。不词讥濩落,秪恐负妖妍。

迹类怀沙悴,心驰浊世翩。空樽聊口诳,继晷漫膏然。

未分穷投魏,长思夜刷燕。蛇惊元有影,蚁慕本无膻。

兀坐疑痴鹤,忘形已蜕蝉。沧溟虽可径,何意逐鲸鳣。

古意

姜特立姜特立 〔宋代〕

共绾同心结,那知有别离。
对人争忍说,不敢画蛾眉。

寿定叟弟

张栻张栻 〔宋代〕

闻说严人爱贰车,呻吟赴愬赖携扶。
从今充扩应无倦,千里疲民待子苏。

见鹤吟

白玉蟾白玉蟾 〔宋代〕

纸上画仙挂古壁,朝朝暮暮被烟熏。
泥塑钟离木雕木,不见元皇大道君。
近来尘世无丹诀,哑口道人俱不说。
武夷散人不辱仙,只图一日三碗雪。
白鹤白鹤何方来,丹墀绛阙几时开。
空中莫作嘹唳声,片云冷风何快哉。
鹤作鹤时我无耳,鹤振羽时我无眼。
蓬莱只是半步许,一生且做老担板。
拼音 注释 译文

师说(节选)

韩愈韩愈 〔唐代〕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入春避地澉水秋尽还山西皋诗慰次韵

许相卿许相卿 〔明代〕

寄迹荒城似谪居,还家病骨恋箯舆。山横雨翠秋容净,林缺霜红野眺舒。

忧国多虞怀耿耿,信天定分意如如。独怜万卷成焦土,遗恨连艘失载书。

释善资释善资 〔宋代〕

诸方五日一参,寿宁日日升座。
莫怪重说偈言,过在西来达磨。
上士处处逢渠,后学时时蹉过。

后园老格为园丁斧而薪之有所存者直干危梢耳

戴栩戴栩 〔宋代〕

尔梅生不辰,失身蔬茹圃。
虽沾灌溉力,却受秽浊侮。
未能同臭味,只得共甘苦。
青随菜甲肥,翠引蒿芽吐。
与时自高下,何意较尔汝。
畦丁厌长成,恐碍寸金土。
清阴仰密叶,日日逢而怒。
疏柯并柔枝,旦旦伐而斧。
如此冰玉姿,若为荆棘伍。
孤标余寸息,老命悬一缕。
四围苍藓黏,半心蚀虫蛊。
禁持几霜雪,剥落久风雨。
潜阳动地脉,生意顿鼓舞。
涂抹三四花,岂自矜媚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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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檐一笑春,能忘在莒不。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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